头看向钱爱国,淡淡地说:
“钱院长,他们不让我医治,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就再和他们好好沟通,我先走了。”
说着,他扭身就朝门外走去。
钱爱国急了,让刚才那个范主任代为说话,她苦笑着站在那,嘀咕说:“我也不相信这个齐院长啊!”
中医小组和西医小组齐声炮轰:
“露馅了吧?不敢治了是不是?早走早好,省得在这丢脸!”
“你真是学中医的,以后迟早还要在这圈子混下去!希望你吸取教训,戒骄戒躁,好好钻研!不要少不更事耀武扬威!”
“华夏中医也实在奇葩,一堆老中医都治不好病,结果一个小中医冒出头来,说他能治血癌晚期!太搞笑了,注定成为华夏中医在全球医药界的又一笑柄!”
“太狂妄无知,二十出头就觉得自己能治好血癌晚期!要知道,这是我们西方医药界几代人奋斗都没能彻底解决的问题!”
……
听着背后的一阵冷嘲热讽,齐晨也不去计较什么。
不信就拉倒,大不了老子就当来省城游玩一番。
他就要跨出门--
忽然传来一个声音:“齐院长,等一等,总算把你给盼来了。”
随后,这个声音又变得恼火。
“你们到底怎么回事?齐院长是我通过钱院长请来的,你们居然冷嘲热讽,还有一点风范吗?要知道,司马光八岁就能砸缸救人,还有一个小孩子,十一岁就做了宰相。齐院长二十多岁能救血癌患者,这很出奇吗?以为人家不知天高地厚,殊不知天高地厚的正是你们!”
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
齐晨扭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东方面孔的高瘦男人站在那,显然也是华夏人。
他戴着金丝眼镜,虽然乍一看文质彬彬,却又透出一股凌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