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身体素质比柳蒙蒙好不少,但也不可能相当于自己的一半啊…
“你要不信,明天我游给你看!”周韵然一脸的不服气。
“行了行了……省点体力爬山吧…”张毅城也懒得在这件事上较真了,干脆又把杜文秀的书信摆在了茶几上。说实在的,从刚看见这封信的时候。张毅城便觉得字里行间这行文流笔的架势似乎是在哪见过,“怎么那么眼熟昵?啊!我想起来了!然然,在这儿等我!”盯着茶几上的书信,张毅城“啪”的一拍大腿,站起身路小跑便回了房间。
自从上次从沧州回来之后,装法器的大包便没怎么动过,而姜俊那些写满偏旁部首的练习本便也一直放在里面没往外拿。眼下看到杜文秀的手书,张毅城猛然想起,姜俊写的那此字虽然不完整,但笔画轮廓却像极了杜文秀的字迹。
从大包里取出姜俊半夜乱画的练习本,张毅城又回到了咖啡座的楼上,跟杜文秀的亲笔手书一对比,果不其然,至少以张毅城对书法的理解,二者的笔体风格是别无二致的。
“这…这不是我表哥写的吗?”对于张毅城拿来的练习本,周韵然自然不陌生。
“嘿嘿…他可小是你表哥……”张毅城呵呵一笑,心里己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出意外的话,恐怕那个魔怔姜俊八成就是杜文秀转世!
“谁?谁不是我表哥?”周韵然一脸的好奇,“难道…我表哥写的,就是这封信上的内容?”
“董老板,您那儿有信封吗?”张毅城心里已经盘算好处理方案了。
“有啊?”董老板一楞,“你等着,我给你拿去………普通信封行吗?”
“越大越好”张毅城挥了挥手里的练习本,“最好能装下这个练习本…”
客栈外,十字路口。
一阵浓烟过后,姜俊瞎写的练习本被装在四五个大号午皮纸信封里烧成了灰烬,按张毅城的设想,在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