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绰似乎有点要烂还没烂的样子。
“这……”老刘头从桌子上拿起老花镜,迎着灯光仔细一看,脑袋里立即嗡了一声,“这……你们他娘的又去哪儿捅娄子了?”
“我……我……没有啊!”孙亭僘着嘴一脸的冤枉,“他说回国探亲,具体去那里也没说,后来回来了,也没什么事,再后来我出席一个酒会,让他一起去,结果他在半路上晕倒了,送到医院一直昏迷不醒,没过多久就这样了。”
“师兄,你认得这东西?”张国忠一皱眉。
“孙少爷,现在艾老弟能说话么?”老刘头没有理会张国忠,而是向孙亭发文,同时拿出了放大镜,“他晕倒之前,我是说这之前的两三天,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孙亭摇头。
“是不能说话,还是没有不对劲的地方?”老刘头皱眉道。
“都没有。现在不能说话,之前也没有什么异常。”孙亭道。
“大夫怎么说?”老刘头继续追问。
“大夫说……大夫……说……查不到病因,查不到病原体,体内也没有病毒。”孙亭愁眉苦脸道。
“这个兔崽子,闯大祸了!”老刘头啪的一下把照片拍在了桌子上,“他娘的,好好的日子不过!”
“师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张国忠忍不住拽了拽老刘头的衣角。
“万煞劫!”老刘头斩钉截铁,“他娘的,这小子又他娘的上哪去搞爆破了?”
“这是万煞劫?”张国忠从桌上拿起照片,翻过来掉过去看了又看,“师兄,你见过这东西?”
“我没亲眼见过?”老刘头摇头,“但听别人说过,也听咱师傅讲过。”
按老刘头的话说,其父刘子威想当年在天津卫是响当当的任务,绝对的家财万贯黑白通吃,以这样的身家,是万万没有必要送孩子出家当道士的。在老刘头的记忆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