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最离奇的,就在孙少爷出事后的第五天,一艘渡船从尼罗河里打捞出一具尸体,通过其身上的护照,确定那个死者就是与孙少爷一同出发去埃及的好友,经过尸检,发现那个人的心脏位置,也有这样一个肿块,而且,此人并非死于溺水…”
“莫非是他杀?”老刘头也有点奇怪,这和前两年遇到的降头术道有点像,只不过听起来更怪。
“法医也不能确定他的死因…”秦戈默默道,“但法医说,死者的脑浆已经变成了橙黄色,而且像桔子汁一样的稀…”
说到这,多年未出山的老刘头,一抬眼正好看到窗台上放着半瓶桔子汁,不管从颜色上还是稀释程度上,都跟秦戈的描述十分吻合,这股恶心劲就甭提了。
“此外,这次同行的还有三个人,也失踪了,埃及警方怀疑他们已经死了,但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尸体,特别是其中一位英国人,曾是大英博物馆的首席顾问,他的失踪在英国的学术界引起了很大震动…”刘丹继续道,看来这名女子虽说看着像花瓶,但说起话来却有着十足的学术气质,有板有眼,一丝不苟,像个办正事的。 “我们这次来,主要想请您去救孙少爷,如果真的是诅咒的话,孙少爷的症状显然比他的朋友轻了不少,经过医生的脑部ct检查,他的大脑并没有异常,身体对外界刺激有反映,有脑电波,说明他还是有意识的,只不过是深度睡眠,但让医生束手无策的是,他的脑电波在一天天的减弱,医生估计,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最多三到五个月,即使能保住命,也会成为脑死亡。 ”…。
“埃及我不去,有言在先!”老刘头伸出一个手指,“这是第一条,还有一条,诅咒那东西,我没碰过,只能说看看,不行的话,我可就不管了,但这玩艺我得带走…!”老刘头手里拿着玉樽的照片晃悠着。
“没问题!”看老刘头答应了,秦戈长出了一口气,“刘先生,孙先生给您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