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笑着一转身,眼泪就掉下来了,生在这种家庭,她不配得到赵明这么优秀的男人。
赵明轻轻一叹,今天到机修厂来,也算是有两个大收获,至少知道解开了赵明这段时间的疑问。
按照当时盛夏的话来讲,田一德把她逼到楼梯墙角那里强吻她,她说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赵明青春年少,热血上头就动手打了田一德,可是后来再仔细一想,很多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比如,教室在三楼,她为什么会在三楼到天台的楼梯转角?难道是田一德拖她上去的吗?她没长嘴不会叫的吗?
她既然没有反抗,事后又把这事告诉了赵明……
想来想去,似乎都是想让老子替她讨回公道,结果动手的是老子,开除的也是老子,她倒是开开心心地去上大学了,最特么讽刺的是,她跟田一德现在走在了一起。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对狗男女从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甚至大学也在一起,一直到了现在。
卧曰!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才说得通。
赵明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卧曰特么的,看来那一年是掉入这对狗男女的圈套了,他们搞来搞去是正常搞对象,让老子出头,就是找个理由把老子开除掉。
记得曾经的山盟海誓说,我要和你上同一所大学,当时盛夏的笑容就看起来特别的怪,原本以为她是太高兴或者是太羞涩不知道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情感。
现在再想想当地她那张脸,想要表达的意思应该是……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原来是这样。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赵明没有时间去怀念和怨恨,只有走好当下的每一步,让自己变得更有实力,将来才有能力保护自己的爱人和亲人。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赵明全身心地放在了安监的工作上,炼油厂的自检自查工作让段太波抓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