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永远跟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抽闷烟,才点着,把第一口吞下去,就被王素芳一把扯过去重重地扔在地上。
“抽尼玛比你抽,你今天不把话给老娘说清楚,老娘跟你没完。”
走流程,赵永远站起来就该往外冲,王素芳都想好了,把门堵上,今晚必须得把他给榨干。
看看,赵永远站起来,只是他没有往门面冲,双手一把将玻璃茶几给掀了,哐啷一声,碎了满地的玻璃渣子,吓得王素芳缩到门角落去了。
“王素芳我曰尼玛的,不想过就离婚,狗曰的瓜婆娘(傻婆娘),你要上天,你特么的再多说一句,就给老子滚出去,你试试。”
王素芳瘪嘴,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二十多年了,赵永远从来连一句狠话都没说过,他躲着王素芳,任由王素芳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
不在沉默中抗议,就在沉默中爆发,赵永远这一炸,太吓了。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
隔壁两口子看新闻联播里正在放国歌,嗦了一口面进嘴里,听到赵永远家的动静,马上站了起来。
“干什么去?”
“老赵打媳妇了,我得过去借瓶醋。”
“你给我坐下,打媳妇就打媳妇,王素芳那个婆娘该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女人坐下继续吃面,怎么没动静了呢?不会是打死了吧?越想越是激动,看不了这个热闹太扫兴。
……
警车开到了炼油厂的山下,再往上走,还有一段三百米的坡,虽然赖文娟穿的高跟鞋,也坚持要在这里下车。
在文雯的怂恿下,赵明跟着下去,赖文娟满嘴说着不要不要,但是放慢脚步,让赵明与她平行,贴近,把步伐调整到一致,只是呼吸的频率也变得有夸张。
这么黑,两人又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