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洁对陈岑很感兴趣,这么短的时间,能把一群连业余都算不上女工调教得这么厉害,一般人可没这种本事。
詹玉洁不得不为以后的事情好好打算。
“在子弟校请的,她是子弟校的音乐老师,詹姐你可得替我保密,要是传出去了,她在学校搞不好要挨骂的。”
“谁敢骂?田兵?他这个校长当得越来越没水平了,学校人这么多,还有陈老师这么优秀的人在,他搞什么诗朗诵,混子!”
田兵?哼,原来机关的人对你也有不满,你可得挺住,别特么还没到我修理你的时候,你就倒了。
“小赵,你跟陈老师熟,婉转地替我问问,看看她有没有意向来帮帮我,先借调,如果她愿意的话,等段时间把关系转到机关来就可以了,老师本来就是干部编,比她在学校有出息。”
“我多句嘴,詹姐!陈岑的关系特殊,家里有病人常年要吃药,一个月那几百块根本就不够,她在涪江师范……”
听到赵明把陈岑的大致情况说了之后,詹玉洁更生气了,“这是贫困职工呀,子弟校为什么没有上报?这每年工会都是要发一部份钱下去的。”
赵明左右看了看,“也许报了,钱也发了,只是……只是没有落到陈老师的手里!”
“混账!我回去一定好好查查,一帮不要脸的东西,贫困职工的慰问金都敢吃。”
赵明暗中踩了田兵他们一脚,就当是收点利息,“詹姐别气,我不敢跟你多说了,一会站长和书记该怪我了。”
“滑头,记得替我问陈岑!”
交待完,詹玉洁甩开折扇,摇着扇子下楼去了。
里面在跳舞,陈岑在外站了好一阵子,等到詹玉洁走了之后,她才出来。
“怎么样怎么样?詹主席是不是夸你了?”
赵明点头,“夸了,还夸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