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三个人全部来到了泥河湾。
一路上,我们三个人都在沉默,全程基本上没有什么交流。
在我们老家的院子里。
陈二爷看着院子里的一草一木,呆呆的点燃一根大前门。
抽了一个寂寞。
第二天,陈二爷去集市上买了许多盆栽,他将那些盆栽摆放在院子里,充足的阳光下,几盆鲜花,门口是清澈的泥河湾河水,院子里是厚土踩成石的小路,墙壁是青石板砌成的,在院子里的一棵枣树之下,陈二爷嘟囔着;“这里原先有一座秋千,小年,你还记得吗?”
我很反感他喊我小年两个字,搞得我很小似的。
不过他说的秋千我是记得的。
那时候我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放学回家荡秋千。
所以我点了点头。
陈二爷便去周围邻居那里借来了铁锨,麻绳,木头,钉子,制作起了秋千。
没错,陈二爷厚颜无耻,所有的东西都是他借来的。
经过一个下午的收拾,一个白色鲜花缠绕的秋千做成了。
陈二爷望着秋千感慨万千:“秋千还是那样的秋千,可是陪着我一起制作秋千的人,却不在了!”
我和妹妹默然。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院子像是带有治愈功能一样。
来之前,我是心浮气躁的。
结果住了两日多,我的心情变得一片宁静。
妹妹也是!
她已经从情殇中完全脱离了出来。
每天清晨醒来,阳光洒在被子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
据说这股子味道是螨虫被杀死的味道。
但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好闻。
然后就是慢悠悠的伸个懒腰,接着就是去院子里的水龙头接上一盆水,在院子里的杂草堆里,刷牙漱口,之后,就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