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入她的手腕,注射药剂。
乔智觉得胳膊一紧,陶茹雪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自己,原来她害怕打“针”!
若不是强大的自尊心,迫使她维护形象,陶茹雪肯定会叫出声。
皮试需要等待二十分钟,确定没有药物过敏反应,乔智在药房拿到药水,再让护士帮忙将陶茹霜挂好水。
银色的吊针刺入肌肤,陶茹雪再次变成小绵羊,贝齿咬着红色的嘴唇,眉头轻蹙。
见她疼得面色发白,乔智不知为何,忍不住笑了两声。
等护士离开之后,陶茹雪没好气地低声抱怨,“你有没有人性啊,刚才那么疼,你竟然笑出声了。”
“没办法,谁让你平时都特别好胜要强?”乔智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你已经挂上水,我得去食堂了。”
“嗯,你去吧。”陶茹雪竟然有些依依不舍,“车你开走吧,等挂完水,我打车离开。”
乔智摇头道:“我刚才问过护士,挂水的时间大约在两个半小时,现在是六点,我会在八点半来接你。”
陶茹雪想要让乔智不用管自己,但还是没有说出口,选择默认。
人在生病的时候,会特别脆弱,神经会特别敏感,对自己一点好,也会铭记在心里。
陶茹雪努力想告诉自己,乔智现在对自己的温暖,其实就是毒药。
但她还是忍不住往肚里咽,甘之如饴。
等乔智离开,陶茹雪竟然还有些不舍。
这个混蛋,为了所谓的工作,将自己孤零零地扔在这里两个多小时。
旁边是一个老太太,见陶茹雪不仅好看,而且还很眼熟,主动问道:“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陶茹雪想了想,笑着说道:“是我老……公。”
“哦?”老太太惊讶地说道,“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是热恋的男女朋友呢?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