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冒顿,竟然派出一个傻子出来迎接!”
“那匈奴大将刻意羞辱于我,本是人之常情,毕竟匈奴已经落到这个地步,对秦人痛恨也是理所当然。”
“更何况我乃东胡之王,如今还降秦了。他看不上,羞辱一番,没什么大不了!”
“可他却没有想到,如此一来,反而给了我一个不必进城的绝妙理由!”
“大秦使臣,代表秦皇陛下,更何况我还是一个王,岂能任人羞辱?此番拒绝进城,理所当然,我也就借坡下驴了。毕竟不用承受那不必要的危险,我又何必呢?”
说到这里,东方闵山一脸笑意,似乎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关竟然过得如此轻松。
当真应了那句话,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的意思。
当然,实际上,这一切也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能说时也命也,运气好也。
“原来如此,这般说来,那匈奴将领倒是帮了你一个忙。只是此人如此胆大妄为,连你也敢羞辱,迟早一日,我定要亲手斩了他!”
窦兰馨闻言,松了一口气,已经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一想到对方竟是有意羞辱东方闵山,她心中又没来由一阵愤怒。
东方闵山乃是如今窦兰馨唯一的亲人,更是曾经的一个王,代表的是东胡人的尊严,东胡王族最后的血脉,决不能任人羞辱。
曾经,为了大局,或许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大家都破罐子破摔了,谁还理会那些什么所谓的大局?
“好了,别生气了,毕竟人家也是帮了大忙,没必要!”
东方闵山摆摆手,一脸笑意。
“对了,闵山,如今你虽然成功脱险,可你是否想过,这最后一计没用,那冒顿可不一定会上当。接下来没了谈判的机会,此局可就难做了!”
突然,窦兰馨想到什么,眼神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