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离去,最红缓缓低下头,看着手中提起的天月剑。
天月剑,乌黑沉重,仿佛一个人的脊梁,坚韧不屈。
然,再好的宝剑,终究只是死物,又岂能回答他的话?
“来人呐,将此剑悬挂在皇城之上。”
“朕要这天下人都知道,从今日起,朕的剑,将永远悬挂在他们头顶,如天月明朗,照耀人心。”
“但凡心生叛逆者,天月剑落下,血流成河!”
嬴守深吸一口气,忽然喝道。
“诺!”
一旁,诸多皇城禁军应了一声,上前接过天月剑,悬挂在皇城城楼之上,凡是出入皇城者,皆要头悬此剑,如皇帝威压一般,令人心悬颤动。
……
“走了,大世之争,终究要来临了!”
太傅府中,护法将军,王麟浑身是伤,强撑着剧痛,爬到观景阁上,隐隐间可以看到城外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喃喃自语。
“大世之争?难道真的要打起来了?”
在王麟的身后,太傅叔孙通一步步走来,眼睛微眯,有些担忧的说道。
“叔父,你还是不够懂皇帝陛下的心呐!”
王麟回头,沉声说道。
曾几何时,这番话,都是叔孙通对他说的,然而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他与叔孙通,却已经改变了位置。
“在叔父与满朝文臣心中,陛下乃一代仁君,如日月普照,惠泽天下。”
“然,皇帝陛下,绝不仅仅只想做一代仁君,他的目光,乃是真正的明君。”
“他不要如同日月普照天下,他要的,是天下日月所过之地,皆为大秦。”
“他就是天,他就是明日冷月,凡天下都将笼罩在他的余晖之中!”
“无论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存在的,不存在的,都将为他为惊恐,都将为他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