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燕哼哼一声说道。
“哦,那不知我这与病有和关联?”
子婴好奇道。
“怎无关联?这相由心生,病由心生。一个人的一生,皆取决于一心。有些人,逍遥世外,无所牵挂,能活数百。如那彭祖,再如那鬼谷大师。而有些人,心生一事,一事无成,要么一口闷气憋死,要么一事得逞,一口郁结之气吐出,至此倒下!”
“远的不说,就说大秦先贤,秦孝公。其一生励志强国。一生奔波劳累,透支所有力气,五脏六腑衰竭,但因心事未成,一口闷气堵在心头。”
“直到秦国昌盛,一口闷气吐出,五脏六腑瞬间停止运行,再想救治,药石无效。这一切,皆来自于心病!”
“相由心生,心病已出,如何不能从面相上看出来?”
难言谈论起医术学说,顿时有说不尽的道理,娓娓道来,令人惊叹。
“你是说,我有心病?”
子婴眼神一凝,道。
“没错,你有心病。依我看来,你不像一个游学士子,更像一个壮志未酬的朝臣,或者将军。这几年来,你所思所想,定是大事,否则不可能如此!”
南燕点头,一开口,直接点破子婴的谎言。
这一言,更令子婴刮目相看,只觉此女,十分之不简单。
有着绝美姿容不说,更是学识古今,令人震撼。
一番交流之后,子婴本不觉得自己有病,结果却成为了此女的病人,留了下来慢慢诊断。
对此,子婴也是好笑,但为了观察此女,他还是决定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
在这边,所有人都在为皇帝的终身大事奔波之事,另外一边,嬴守也整日往返于朝堂之上,将大秦帝国处理得井井有条。
每一日,都有从天下各地发上来的奏折。
作为皇帝,天下各处,安定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