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俄斯的残骸散落四方，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方诚找了一圈没找到阿波罗尼俄斯的灵魂，便转身离开。

这个地方安静下来，积雪慢慢淹没地面，也把阿波罗尼俄斯的满地残骸也给淹没了。

数分钟之后，一张骷髅脸从积雪中浮现出来，漆黑的眼窝里两团鬼火熊熊燃烧。

“该死的，这一次屈辱我记下了，下次一定要把你抓起来制作成最低贱的骷髅。”

“下次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隔日不如今日吧。”

“你说什……”

阿波罗尼俄斯的语气一顿，眼中两团鬼火迅速消失。

去而复返的方诚走到骷髅脸面前，弯腰把它从积雪中挖出来。

这是一个骷髅面具，就是刚才战斗时方诚从阿波罗尼俄斯脸上摘下来，随手丢到一旁。

本来以为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没想到竟然就是阿波罗尼俄斯的命匣。

方诚本来以为阿波罗尼俄斯的命匣藏在现实世界中，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命匣如果在现实里，万一他在不死者国度中被人摧毁躯体，隔着空间裂缝，那灵魂岂不是回不去了。

所以方诚判断阿波罗尼俄斯一定有可以容纳他灵魂的地方，偷偷溜回来，果然识破了他的阴谋。

看到骷髅面具一点动静都没有，方诚不由得笑了：“不吭声是吧，那我把你这面具拆碎喂狗，好不好？”

说着他召唤出两只哈士奇，对着骷髅面具汪汪叫个不停，口水疯狂分泌。

阿波罗尼俄斯没法再继续装死了，两团鬼火重新出现：“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你一定要致我于死地吗？”

“你这话说的就离谱，是不是脑袋被我掐碎了智商开始下线？”

方诚的眼神宛如在看智障：“就算我们无冤无仇，可我们现在也算是竞争者了，互相残杀不是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