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经纬号是无辜的啊。”
“那又怎样呢?甲子星与名王星一直在积极扩军,翟王星眼下孤立无援,不可能与大王星公开翻脸,必须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理事长才会向大王星宣战。”
“所以就要牺牲经纬号?”
“对。”
“怎么可以这样?”马徉徉骂了好几句脏话。
“如果给你一次机会,牺牲任何一颗行星,但是能保住经纬号,你会做吗?”
“我……我当然会做,可是不一样……不一样……”
“你可以找出许多‘不一样’,但是只对你自己有用。”
马徉徉沉默得更久,“说来说去,经纬号的弱小才是最大的罪过。”
“弱小并不是罪过,但是弱小却要求不匹配的地位,才是‘罪过’。”
“凭什么?凭什么经纬号就必须听从几大行星的安排?建设经纬号的时候你们没出力,经营的时候也没见到谁入股,凭什么?”
“别问我,我只是告诉你现实的真正模样,不是在为它辩解。”
马徉徉又一次沉默,然后道:“所以伍秀实不同意我来翟王星,他是纯粹的程序,完全按逻辑推论。你不是程序,怎么也有同样的习惯?”
“许多人类都有类似的习惯,没什么可奇怪的,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赵王星、众王星身上,你置身事外的时候,也会变得逻辑清晰。”
“我当你是朋友,你居然对经纬号‘置身事外’?”马徉徉既惊讶又恼怒。
马徉徉的性格已经与他的思维一同固化为程序,不可能再有大的改变,陆林北笑道:“只是朋友而已,你在经纬号上有许多朋友,你将谁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了?”
“真是浪费时间。”马徉徉至少没像人类时纠缠不休,“我得找机会返回经纬号,看来只能接受伍秀实的办法,鼓励居民转为程序,然后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