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慢迟正给一对情侣算命,长发蓬松,神情冷漠而神秘,说话不紧不慢,时不时进入短暂的沉思状态,这些招数颇有效果,对面的两人目不转睛,听得极为认真。
陆林北推门进去,站在门口,向陈慢迟点下头,微笑道:“不用理我。”
陈慢迟的确没理他,反倒是那对情侣偷瞄几眼,告辞的时候脸上微露笑意,似乎猜出来访者的意图。
“你来干嘛?瞧,把我的客人给吓跑了。”陈慢迟看上去不是很高兴。
陆林北走累了,上前两步道:“能坐下吗?”
面对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陈慢迟还是想了一会,“坐吧。客人已经走了。”
“他们走的时候挺高兴,不像是受到惊吓。”陆林北坐到对面。
“问题就在这里,客人不应该高兴,也不应该害怕,最佳状态是感到困惑与迷茫,这样才有可能回来花更多的钱。”
“嗯,是我的错。”陆林北拿出礼物放在桌上,推过去一些,“临时买的,没有包装。”
“用不着,反正替你挑礼物的人,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这回完全是我自己挑的,所以才没来得及包装。”
陈慢迟用一根手指按在礼物上,移到自己面前,打开盒盖,说:“发箍?”
“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
“是啊,需要,我有整整一箱,至少五十枚。你又送来……十枚,看上去也不像很贵的样子。”
“不贵,十枚才花一百点。”陆林北有一点尴尬,笑道:“留着备用也好,或者扔掉也可以。”
“为什么要扔掉?咱们好像都没富到可以随便扔东西的地步吧,一百点也是钱啊。”
“你说得对。”陆林北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去哪里吃饭?”陈慢迟问。
“嗯?”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