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剩下的都到了。众女得知叶凡受伤，自发的一起来看望叶凡。

叶凡也很开心，和自己的女人们聊着天，过了一会，其他女人自觉地离开了，只有上官婉儿留在了房间陪着叶凡。

叶凡咬着嘴唇，想要坐起来，上官婉儿的手臂立刻伸了过来，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把枕头竖了起来让他靠在枕头上。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叶凡有什么想法，想要什么，需要什么她都能很快察觉，像是两个人已经一起生活了很久很久一样了解叶凡。

“你也会这样照顾别人么？”叶凡问她。

上官婉儿忽地笑了，笑容里满是苦涩，眼眶有些红，眼睛像是浸在水中的黑曜石，翻着波光，一下子就能看进叶凡心里。

“对不起。”叶凡低下头。

上官婉儿苦笑着帮他把脸上的眼泪抹掉：“干嘛道歉，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我没有白姬和那个叫沈墨的有本事，帮不上你。”

“老公对不起。”上官婉儿低下了头，脸上的笑意退的干干净净，叶凡从没见过上官婉儿露出这样的悲伤表情，就像从来没见过她哭一样。

“婉儿我其实明明还有更好的选择，我明明可以带你走的，随便去哪里，不会有人找到我们，不去管这些事情。”

“而且我明白只要我说出来你肯定会同意，但是我我总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我觉得那些事情比你重要，我太自负了。”

上官婉儿的头一点一点沉下去，脸埋进叶凡的手心里，眼泪像绝了堤，叶凡听到她哽咽的声音，心脏疼的要命。

“我没想过帮不到你会这么难受。”

叶凡抬头看着窗外微光渐渐扩散，远处的天边显出一线鱼肚白。

啊，天亮了

“这不是你的错。”叶凡抬起他的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叶凡揽过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