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有些歇斯底里的样子了，手指紧扣着叶凡的胳膊。

叶凡也被她这样子吓到了，喘息变得急促：“我爸在哪难道您不知道么？”

女人听到他的这句话，立刻安静了下来，紧接着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叶凡低头看她，似乎听到女人压抑的抽泣声。他此时也是心乱如麻，走到了这里，很多事情叶凡都已经看了个明白。

但他却总有一些侥幸心理，他看到的也许并不是真实的，而真正的真相只有面前这个女人可以给他解答。

“妈，告诉我吧，死，你也得让我死的明白。”叶凡轻声说道，眼睛里是毫无波澜的死寂。

女人这时止住了抽泣，抬起头来，面容悲伤，脸上却没有一滴眼泪：“叶凡，这都要怪你爸，是他们家惹出来的祸事，我都以为躲过去了。”

“谁知道都过了二十多年了他们还是找来了，妈也不想这样的，妈只是想守在你身边看着你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说着又低下头去，发出一声悲鸣，那声音听在叶凡耳中非常的难受，他想就此停止，死就死吧，有什么好怕的呢。

就算成了傀儡也不就是与它们一样，谁能压的过谁还不好说。

只是，有个名字一直在他内心深处回响，荡出一层层的涟漪，他从未想过今天也许就是要与他永别。

婉儿对不起。

叶凡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疼是什么感觉，以前他总认为这是小说戏剧里为了夸张效果的比喻，心要怎么疼？

除非是有心脏病。此时的叶凡肯定是没有心脏病的，但心里却止不住的疼。

一阵一阵的抽疼，连带着肋骨和肌肉以至于整个左胸腔都难以抑制的疼。

“妈，告诉我，到底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只要你告诉我，我就跟你走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