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没有去追,就地坐下吃了一颗丹药,开始恢复灵气。
不一会,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叶凡看见了沈墨的身影,然后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醒来,叶凡看见了沈墨坐在自己床边,在沈墨旁边坐着一会留着地中海发型的大叔。
“这是旷师叔。”沈墨介绍道。
“你多大了呀?”留着地中海发型的邝师父问叶凡,笑得十分和蔼。
“二十二、二十三差不多,我也忘了。”
“哦。”邝师父听叶凡说完,又去看沈墨说:“年纪有点大了啊,不过看着挺顺溜,应该没问题。”
“肯定没问题,您放心吧。”沈墨把药箱放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拿出瓶双氧水和一小罐酒精棉,对邝师父说,“当然在您这我也放心。”
邝师父笑他:“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信不过我?”
沈墨也笑:“当然信得过你啊。”
这时洗完脸的山西汉子回来了,依旧是端着盆肩上搭着毛巾。
邝师父长得粗狂,性格也是豪爽。
“那是多少年前的规矩了,现在改革开放都快四十年了,国家重注素质教育。小孩好好跟我学就成了。”邝师父说着拍拍山西汉子的背又道,“你师哥是我从西北的大山沟子里带出来的,大名叫水破天,跟你也差不多大,就是小时候性子怪。可不爱说话了,问个啥都不说。就光会埋头吃。你让他练功吧,他就尽瞎跑,跑丢了你还得去找他。”
“有一次我去县城买米,就这么俩小时功夫没看住他,他就跑没影了。你说这一回家小孩就不见了,多揪心,可那都找不着。我这个急啊,你说换你你急不急?”邝师父一说起三徒弟的糟心事好像就有点停不下来。
“这熊孩子,越大越不好管了。成天就知道跟师父对着干,小叶啊我看你就跟他不一样,你看着就比他老实。”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