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就在赵文杰要放弃，挂掉电话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

“喂。”电话那头传出一个十分低沉的声音。

“萧大哥，刚刚我秘书跟我说了一件关于萧家的事情。我想知道，那不是真的。”赵文杰强颜欢笑道。

听了赵文杰的话，电话那头忽然一阵长久的沉默。

“喂？萧大哥？”时间久得赵文杰以为对方挂断了电话。

“不好意思，赵老弟。但我还是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那是真的。”声音依旧低沉，但说出的事实却是令人不容置疑。

“为什么？”赵文杰忽然咆哮道，接着一拳砸在坚硬的办公桌上，桌子瞬间出现了道道裂痕。

赵文杰的声音之大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秘书着实吓了一大跳。在她的印象里，总裁向来温文尔雅，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般歇斯底里。

“你想知道为什么？”电话那头似笑非笑道。

“我想知道为什么。”发泄完之后的赵文杰完全冷静了下来，声音变得异常平静。

“很遗憾，原因我也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那是一股不可抗拒的阻力，”电话那头顿了顿，“虽然迄今为止我们合作得很愉快，也一度就要完成我们的计划。但你知道的，有时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不得不跟赵老弟你说声抱歉了。希望将来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再见。哈哈。”

说到最后，电话那头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其间，赵文杰只是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言，直到对方挂断后仍保持接听的动作。

“啪。”

不知过了多久，赵文杰终于放下了电话。表情无比阴沉。

“总裁…”

“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美女秘书刚要说些什么，便被赵文杰摆手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