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才不过相识一个月。
“说什么说清楚呢?不是你那个什么老师的错还能是谁的错?得了怪病的总共就那些人,跟你那什么导师去的全都得了病,还说跟你的导师没有关系啊?”妇女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挖苦。
我有些害怕,两个人就在这吵起来。
“大姐,是这样的,我是村东头那个崔珏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