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如此这般要命的争斗之中。
虽然憋屈,但面上顾凤年也不敢多耽搁朱文奎,幽幽一叹,索性就将朱文圻自打留守南京之后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
“从圣上御驾迁都北京之后,二皇子便留在了这南京,起初数十日整日郁郁寡欢、沉湎饮酒,再不然就埋首在家做些个木匠活,直到,他的岳丈,南京前礼宾司司正现南京知府衙门同知陆英上门。
自从陆英寻了二皇子之后,二皇子就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开始频频的往南京大学的学生会跑......”
“等一下。”
这时候,朱文奎喊了一句:“你刚才说,自从文圻岳丈上门去过一次之后,这文圻就变了?”
“啊,对。”
“可知缘由?”
抬首对上朱文奎的目光,顾凤年艰涩的咽了口唾沫,本想说一句不知道,但前者的声音恰当其实的响起‘还望顾司正与本宫坦诚相对啊。’
这句警告,打消了顾凤年装傻充愣的小心思,只好一咬牙说道。
“陆英是接了御前司的密令,配合我们南京特情司工作,目的是,试探二皇子是否真的已经消极,是否还有上进之心。”
朱文奎的眉头微微一皱,很快就从这简单的一句话中听出了些许弦外之音。
试探老二是否还有上进之心?
那便都不用猜,一定是父皇的想法在其中。
不过眼下朱文奎不太关心这一点,他隐隐捕捉到一个很重要的点。
那就是,陆英这位朱文圻的岳丈,一直在同南京特情司合作,执行御前司的密令,也就是说,接触朱文圻身边的人,都是父皇一手安排的。
一张密织的大网将朱文圻网在其中,而在幕后操控的父皇,正在有意的引导着什么。
“你继续往下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顾凤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