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马,但很快,这些情绪便一扫而空。
“大掌柜的,我家夫君说,这火起的有端倪。”
纸永远保不住火!
周四通的面皮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惊疑一声:“此话当真?”
“应是确凿。”唐赛儿悲从中来,泣声道:“夫君说,火起时,借着火光他似曾看见几道人影,为了提醒在厂区里住宿的工人,他才没有逃离,敲着锣到处唤人,若不然,大火呼啸席卷,死伤只会更甚,也因此,我家夫君才被烧至重伤,侥幸活命。
大掌柜,这事您可一定要报案公堂,将此事彻查啊,如此多死伤者,贱妇替他们求您了。”
眼见唐赛儿要跪,周四通一把搀住,沉声问道。
“既然如此,你何不直接去公堂报案。”
“贱妇人微言轻,也不是案发现场之人,捕风捉影之事说不得,贱妇请公衙派人去询问我夫郎,但我夫郎重伤昏迷,作罢了。”
“此事我知晓了。”
周四通点点头,保证道:“你且先去照料你夫君,容我换身衣服,马上去公衙禀报此事。”
看着唐赛儿千恩万谢的道谢离开,周四通的脸上风云变幻。
深吸一口气,周四通迈步进了府宅。
这是这步伐,格外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