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权力把朕的话当成放屁了!”
自古以来,最难把握是人心啊。
“皇爷,要拿人吗?”
“不用。”朱允炆大手一挥,浑不在意:“让他们闹,使劲闹,朕倒要看看他们能闹成什么样子。”
也没有让朱允炆等到太久,能等不到一个时辰,五军府那边总算是开完了会,而会议取得的最终共识,只不过是徐辉祖、李景隆带着五军府一众勋贵穿着官袍,跑到乾清门外跪着罢了。
他们要面圣。
而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朱允炆的接见。
“今日之场景与二十一年前,朕初登大宝规制京营之时,何等之相像啊。”
朱允炆躺靠于软塌之上,不远处是跪满一地的公侯勋贵。
而这句话,顿时让众人面色一紧。
“当年魏国公与朕说的话,还记得吗?”
徐辉祖喉咙发紧,只觉周身上下的肌肉都开始酸痛起来:“臣当年说,自古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要子亡,子不亡是为不孝。陛下是君父,我等是臣子,宁可一死,不愿背负不忠不孝之千古骂名。”
“哦,是吗。”
朱允炆起身坐直,冷冷的俯瞰着徐辉祖:“朕都记不住了,难为魏国公还能记那么清楚。许不忌是内阁首辅,他此番呈请为国家计,是为了节省国费度支,朕还没有表态支持,你们就急着来找朕诉苦报冤,那要是朕同意了,你们今天是不是就不穿官袍改披甲执戈了呢。”
众人抖如筛糠,顿首大呼万不敢。
“还有你们不敢做的事吗!”
砰的一声,朱允炆一掌拍在桌案之上,怒了:“议事议事,有什么事当朝不能与朕、不能与百官议、不能与天下议?
非要搞这么一出,纠集百十号人入宫,这么多年,那些历朝历代最喜欢搞罢朝、群抗、联署的文官都不跟朕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