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浑的很。
“也罢,你反正也没多少痛快日子了,为父给你定了门亲,过些日子等我到北京述职之后,你就过堂。”
一脸酒意通红的马玲登时傻了眼。
她最担心的事到底是出现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马玲便脱口而出:“我不同意!”
“你都不问问老子给你定的哪家?”
“我管他哪根葱。”马玲也不站了,拎过一张椅子就坐到马大军对面,梗着脖子:“反正我就是不嫁,谁也不嫁。”
这可把马大军气恼了,一拍桌子就骂:“你他娘的还真拿自己当宝了,我告诉你,我给你定的燕王长孙朱瞻基,这门亲你是认也得认,不认还得认。”
“凭什么!”
嘭的一声,缘是马玲怒而起身,将身后的椅子带倒。
“凭什么你说嫁谁就嫁谁,那什么谁谁的,我连见都没见过,怎么就非他不嫁了。
我知道了,你以前总跟家里念叨,说什么燕王与你恩深情重,无以为报啥的,你没法报答就拿自家闺女来抵恩是吧,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见女儿同自己反呛,马大军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子给你选了一个上好的夫家,这还不够吗?让你疯了那么多年,还不够吗?”
“我不要!”
许是真的生气,也可能是怒火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更加难以控制,马玲这一嗓子可是不轻,吵的半个贵国公府都点上了灯。
“我不需要你给我挑什么上好的夫家,我有手有脚,我是个大人了,我可以自己养活我自己,哪怕是这几年离了你,我在漠庭给别人放马赶牛,乃至为人护猎,我已经有能力养活自己,独立生存。”
“独立?”
像是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马大军仰脖哈哈大笑几声,这笑声也镇住了撒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