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低头认错!”
“所以殿下觉得,将您泰山留在南京就是这两个目的。”靳毅也认真的分析起来:“一个是为了就近照顾您,另一个目的,是试探您目前的态度。”
“我父皇,可从不做任何一件没有意义的事,说一句没有意义的话。”
对自己的老爹,朱文圻简直不要太清楚,他不敢说全能看懂朱允炆的操作,但大致的轮廓还是能估摸出来。
“这些都是我的假想,但我觉得,后面的发展很大概率会践证我的猜想不会出错,一定是我父皇将泰山留在咱们南京的。”
雅间里安静了片刻,靳毅喝了一杯茶,微微点头:“如果咱们将殿下您的假想姑且确定下来,那么这件事的脉络就很好往下梳理了。
您是因为怼了内阁,因而被陛下所不喜,而后重罚罢黜,所以您觉得,陛下也一样不喜欢内阁制衡权力是吧,他只是想借这件事,来试探在这种关切到国朝未来发展的重大政治制度转变的事件中,您跟大皇子之间谁更有主见和坚持是吧。”
“不!”
出奇的,朱文圻反而摇头。
“父皇的目的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在母亲宫里的时候,我依然没有认错,就是因为我觉得父皇绝不是想要将权力拱手让给内阁和公天下。
但很快我就觉得我狭隘了,父皇是想要公天下的,但他的公和我想的公,不是一种形态,他的思想很可能更高一层,只是我还没领悟到。
但我想,有一个东西能给我答案。”
“殿下说的是,《建文大典》吧。”
这个结果并不难猜,靳毅一语就道破谜底,朱文圻顿时满脸微笑。
“不愧是《建文大典》倒背如流的神童,学生会录干事,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有这个惯例,精读《建文大典》并且通过几项专题考试的优先录取。
咱们来大胆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