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放肆!”
几名锦衣卫厉喝出声,便是连陈昭等人都吓的小脸一白。
反倒是朱文奎不以为意的抬手,挥退了几名前跨几步,准备寻这男人麻烦的锦衣卫? 好笑的反问一句。
“难道鄙人说的有不对之处吗?还是说这位兄台有什么高见。”
马玲脾气要更火爆? 站起身杏目瞪着这个口出狂言的男人:“本姑娘倒想听听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放肆。”
男人的身后同样站着几个护卫,听到马玲这般毫无礼貌的话语顿时着恼? 齐齐喝了一句? 这一下,顿时让平台之上的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这可把两边陪着的伙计吓得够呛? 心里不住的念叨千万别打起来,但双腿却完全吓得僵住? 根本迈不开。
这男人三十来岁? 对马玲这般呵斥倒也不恼,只是轻蔑的笑了笑。
扬手,示意身后的护卫退下,开口。
“这些畜生有什么好心疼的? 它们固然失去了自由和本性? 但也因此获得了安定和饱餐,不用整天想着狩猎饿肚子,更不用担心被其他更凶猛的野兽猎杀。
失去和获得总是相对的,我看你俩岁数不大,但气度尊贵? 说明家里面有官吧。
回去问问令尊,做官好不好做? 每天要说多少违心的假话,带多少不同的面具。
连我们人都活不成自己想去活的样子? 倒还有闲情来心疼这些畜生了?”
朱文奎顿觉面颊发麻,心生震撼。
好一句连我们人都无法去活成自己想活的样子。
同朱文奎的沉默不同? 马玲则更是不屑? 反唇相讥。
“你倒是说的一口无知之语? 我父亲为人还真不像你说的那般虚伪,他可是顶天立地的英雄,行的堂堂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