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寂静的宛如鬼蜮,气氛更是冰冻到了极点。
陈天正在沉默了许久后,拿起桌面上的毛巾擦拭掉脸上的汗水,全盘道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
“是我在利用朱美坤的手,企图借这把枪打击马启亮的势力,因为,风言马启亮是马博良同父异母的哥哥,也就是说,马启亮很可能是马驰的伯父。
走私一案,借朱美坤的手攻击泉州商会、拔出包括葛飚在内所有与泉州商会有关联的势力,就可以极大削弱马启亮在泉州地界的势力,方便我巩固自己的地位。
所以我没有选择亲自下场,是因为我担心遭到马家势力的反扑,也是自从去年上任到今,我对于泉州走私视而不见的原因所在,朱美坤是宗亲,来到之后就可以随意调用在泉州的一些连我都无法调用的力量,便让我抓到了这个机会。
如果朱美坤想要出成绩展露自己的本事,他就一定会心甘情愿的来做这把枪。”
党争是一切上不得台面事故的源头。
这个回答应是合理的,孙浩也是颔首:“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泉州走私案里,马驰和马启亮也是参与者,是吧。”
“不!”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回答从陈天正的嘴里吐出,孙浩才刚端起茶杯都被晃了一下,茶水溅出了些许。
“什么?”
怎么都想不明白,陈天正会在这个时候说,马启亮和马驰并不是走私的参与者?俩人可是党争,是恨不得你死我活的仇敌。
陈天正脑子有坑才会选择这个时候还去保马启亮。
对于陈天正的为人,孙浩是不信其有如此之傻,所以孙浩抓住这一点追问道:“走私一案,马驰和马启亮并未参与?”
陈天正苦笑起来:“我说不的意思,并不是说他俩一定无辜,也不一定有罪,因为我确实没有任何的证据,包括说马启亮是否跟马驰有血缘关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