炆盯着自己这个儿子看了半天,终究还是生不出什么气来,伸出手又放了下来,冷哼一声:“就算这事你有理,凤阳徐王府的事你怎么解释。”
这下可把朱文圻吓的一哆嗦。
“凤阳闹得跟一锅热粥似的,老百姓堵在徐王府的门口,骂的那叫一个狗血淋头,差点没把徐王府给拆了!
朕几个外表舅堵着朕的圣驾哭的那叫一个凄惨,说什么,徐王爵已经无嗣而终,徐王府也没有必要保留了,希望朕能允他们给卖掉,你不是主意多吗,你给朕出个主意,卖还是不卖。”
这话说的朱文圻额头见汗,嗫嚅了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你啊你。”
朱允炆手指在朱文圻小脑门上点了好几下:“你大哥在凤阳做知府,他有多大本事就办多大的事,哪里需要你给他出主意,你把你自己理弄好就成。”
知子莫若父,自己这个儿子心里都有什么鬼主意,朱允炆门清。
朱文圻被训得唯诺应是,马上表态道:“儿臣这便去退出那学生会,不,儿臣直接解散了。”
正转身的朱允炆身子顿了一下,一抬手:“算了,留着吧,哪有刚弄起来就散伙的道理,而且你说的也有道理,认真培养学生怎么都是一件好事。”
坐回高高在上的金椅,朱允炆继续埋头于案牍之间,沉声道:“这样吧,二月初二是个好日子,你召集一下你那所谓的学生会,包括南京大学的学生,都赶去东街大礼堂,朕跟你们这群学生好好聊聊。”
“是,谨遵父皇谕。”
朱文圻忙不迭的点头,而后偷瞄了一眼朱允炆,拱手道:“父皇先忙,儿臣告退。”
“嗯。”
等脚步声渐行渐远,朱允炆才放下笔,捧着茶笑了起来。
“老二类我啊。”
一旁的双喜微微吃了一惊,这个评语可不得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