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
两员战将大吼应声。
“你二人各带一卫,立刻投入攻城,决不可使我中军陷入前后夹击的情况。”
“诺。”
虽有变故,但马大军丝毫不乱,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战端多变本就是兵家常事。
“炮阵立刻转移,南移一里落阵,陆充。”
“末将在。”
站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周金山的副将。
“带着你的骑兵卫给我顶上去,为我军争取最少两刻钟。”
虽是五千对五千,但此刻谁都知道,这已不是一场对等的战争。
马大军深深的看了陆充一眼:“不要丢了大明军人的颜面。”
后者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马革裹尸是军人之最高殊荣,吾皇万岁,大明万岁!”
军阵开始迅速的运转起来,五千名仅存的大明骑兵勒紧缰绳,抽出腰刀,在朝阳初升的金光下,齐齐大喝。
“杀!”
马蹄翻飞泥土,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这仅剩一半的骑兵卫迅速脱离中军,与开始绕路的具甲骑展开了生死竞速,而后彻底脱离军阵。
脱离军阵,就意味着,完全失去了陷马坑区域的保护。
陆充和他的骑兵卫,将与这支高速行进的具甲骑展开第二次交手。
那一次在帕尼帕特城外的夜,陆充甚至都没有真正看清敌人,就不得不接受战败的耻辱,而这一次,陆充包括整个骑兵卫将士,无不满腔热血的迫切想要痛快交手一次。
此刻,生死早已不重要
“杀!”
交错之间,惊鸿掠过,陆充手里的雁翎刀带起一颗翻飞的头颅,但陆充并没有丝毫的高兴。
因为就在这短短的一次交手,那个死去的敌人,在他的身上,在右胸至腹腔的位置,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