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有嫌疑,那就要查。
“嫌疑最大的就是安定伯,殿下您觉得,安定伯会不会也被带走了?”
这个疑问很快得到了证实,朱文奎亲自去了一趟北镇抚司找顾语,得知后者确实被西厂带走后,这神情,便有些小得意。
让你丫的使坏,该!
“不仅是安定伯,武定侯郭兰也被带走了。”
五军府的勋二代一水的大嘴巴,郭兰一早被带走,下午勋贵们在看球的时候就传的沸沸扬扬,南京的中上层圈子压根没有秘密。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于谦这个时候总算放松了下来,满脸洋溢着扬眉吐气的开心:“安定伯设计殿下,殊不知犯了为人臣的忌讳,妄自尊大都敢插手天家事,这次他嫌疑最大,即使查无实证,屁股底下这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也是保不住的了。”
反正在于谦看来,这件事到了这般田地,那就是板上钉钉一般,任谁来看,这幕后黑手的矛头都是直指顾语这个锦衣卫的指挥使。
谁让二皇子朱文圻会从这件事中获利最大呢。
外戚竟然敢插手皇子间的斗争,放在历朝历代都是为君者最痛恨的事。
这事一旦坐实,丢官弃职都是轻的,万一赶上皇帝心情要恶劣到了极点。
“这次的事啊,静妃娘娘都保不齐要吃挂落咯。”
这句话是朱文奎当晚回宫时,偶然间听到的,屋子里,应该是一名太监正跟宫女玩游戏时的玩闹话。
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如果查出什么猫腻来,朱允炆的性格又有些神经质,该怒的不怒,不该怒的事却狠辣绝情。
万一一怒之下赐了顾语死罪,那顾静这位朱文圻的生母那边怎么交代。
打入冷宫还是坐罪遭殃?
子凭母贵和母凭子贵是相互依存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