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般哭喊起来:“我只是唤了下人要教训一下那小二。
是他们下手过重打断了那小二的腿,后续的善后,买通证人做伪证,这些都是管家一手安排的事,是我们府上讼棍出的主意,他俩才是元凶,别杀我,别杀我啊。”
伤人最多三五年,但买通证人做伪证、诬陷可是重罪,尤其是诬陷。
反坐罪加一等!
他们诬陷马小宝的罪名足够马小宝砍头,反坐之下,那自然一样是杀头。
明堂下的朱文奎侧首,跟于谦对视,二人眼中都有着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喜悦。
案件到了这一步,总算是圆满的大功告成,对内对外都可以交差了。
朱文奎抬起惊堂木,便打算定下调子,把这事落实,便听到公堂外一阵吵杂,而后,能有七八个人闯了进来。
张东升苦苦等待的救兵来了。
吏部郎中张东。
“爹!爹!”
看到来人,张东升恍如见到玉皇上帝一般,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凑上去,抱着他爹的大腿就开始哀嚎。
“爹你救我,救我啊。”
但张东的表现,却让连着朱文奎、于谦都始料未及。
只见张东一脚踹开自己的宝贝独生儿子,而后当堂拿下了自己的官戴,一撩袍愣是跪在了公堂之上!
“拿下官戴就是民,草民张东,叩见大人。”
朱文奎的腮帮子猛然抽动起来。
张东这幅软弱的做派,难道是来亲眼看着他儿子去死的吗?
任谁也不会相信。
朱文奎有种预感,这才是真正的对手。
“所谓子不教父之过,草民此来,绝非有干涉大人断案之想,无论我儿是生是死,自有国法公正审判,草民只是来看看。”
这个时候,朱文奎也不得不慎重起来。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