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当的。”
毫无征兆的,马大军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喝斥:“人家榜葛剌的国王都来找我告状了,说章普尔王国这两年屡屡入侵掠夺滋事,你手下的兵呢!《昆明七国协定》的内容忘了咋地,守土失责,岂不知军法无情?”
一顿喝斥,吓得周云帆冷汗涔涔,忙辩解道:“章普尔在边线后屯扎大军,联军又一时半会没有操练好,末将恐事态恶劣,引起更大的争端,这才克制...”
“还克制。”
马大军恨不得一脚踹死周云帆,指着鼻子就骂道:“他敢越线,就给我打,打到他亡国,杀到他灭种!你连这点骨气都没有,还配的上你身上我大明的将军铠吗。”
周云帆羞愧难当,忙抱拳认错。
“行了,请罪的话以后再说。”
马大军一挥手:“大军以致,不日就有大战起,你现在带着你手下的兵给我把这口气出回来,不砍够三千颗脑袋,你就留在边线那端别回来了。”
“是!”
周云帆提起领命,扭头就疾步走出帅帐。
“当个屁大点的指挥使,胆子小了那么多。”
马大军冲着周云帆的背影冷哼一声,伸手对身旁的亲兵道:“去给老子拿坛酒,顺便去猜旺那里要一瓶芙蓉液。”
亲兵没有动,为难道:“将军,这里已经是一线了,禁止饮酒啊。”
前线饮酒,无论是太祖时期申明的军纪还是朱允炆上任后责令总参三令五申的规矩,一旦发现,都是立斩不赦。
“你他...”马大军刚想喝骂,又不甘心的咂摸两下嘴:“算了,给老子拿瓶芙蓉液总行了吧,老子喝纯的。”
亲兵想了想,军纪只说不能喝酒,没说不能喝别的,马上一闷头去找猜旺。
等亲兵离开,马大军伸手在脖颈处挠了几下,嘟囔着:“痒死老子了,这南方的破地怎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