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的嗓子眼,伺机寻求征讨。”
马大军的身旁是他的生死战友陈春生,后者现在也比当年多了几分将帅之气,作为此战的副总指挥,他的身上再也看不到早年间的山户之气。
“这仗怎么打从去年就开始研究,皇上跟总参都特许过咱俩独断,你有什么看法。”
西南离南京太远,从乌斯藏佛祖座下骗来的二十万劳力还没把广西与交趾之间的路修完,抱着军机大事不能耽搁的观点,朱允炆跟朱棣商量之后,便干脆全权放手。
反正是掳掠为主,那就让马大军这个楞人自己拿主意吧。
核心思想就是能抢多少抢多少。
甚至连发兵的日子都是马大军自己定的,大军开拨之前,他才派军使往南京报信。
“金银财宝之类的战利品都是其余六国的,咱们只要人。”
陈春生驱着马与马大军并肩前行:“战略目标就是抢,所以我的看法就是一个字:快。一旦找到章普尔王国的主力,快速歼灭,不给北德里苏丹驰援的机会,抢完就撤。”
“诶,你说咱们对那群南天竺的佛民来说,是侵略者还是他们的救世主?”
鬼使神差的,马大军陡然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
他这个问题一抛出来,周围很多大明的将领都哈哈大笑。
久在西南,南天竺那一块的国情早就摸得清楚,作为本土的土著,古印度文明早就几乎灭绝,现在那块土地上的领导者是绿教的军事贵族,奉行的教义是逊尼派,跟佛教穿的可不是同一条裤子。
“天生做奴隶的贱命,连反抗都不敢。”
提起南天竺,陈春生也是撇嘴,不屑之情溢于言表:“这辈子能有机会到我大明出劳力,也算是他们的荣幸了。”
众人走着聊着,随后于麓川与暹罗的边境处扎下大营,负责此次作战后勤供给的暹罗王公已是早早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