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夸了一句,就发现朱文奎不知何时竟然哭了出来。
这一下可让耿瑄麻了手,他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去宽慰,便看到朱文奎驾马冲了出去,而后小小的身体,站在了同样瘦小的羊羔前。
“你们跟着我,把这只羊羔放生了吧。”
那一声声的哀鸣让朱文奎下定了决心,他命令着:“耿叔叔,麻烦你带人将这只死去的葬了吧。”
葬了?
葬一只羊?
耿瑄觉得诧异,他支吾道:“放一只小的倒无所谓,但这只大的总要带回去,不然的话,陛下那里不好交代啊。”
“那就让父皇饿我三天吧。”
朱文奎小眼通红,却是坚定的盯着耿瑄。
后者无奈,只好允诺下来。
十几人分成两队,一人抱起羊羔,几名侍卫跟住朱文奎带着这只羊羔向着围猎区的边缘开始行进,剩下的则苦笑着为这只死去的羊刨坑。
耿瑄想要跟过去,却被朱文奎喝住,小家伙现在打心眼里讨厌耿瑄。
“你们几个,保护好殿下。”
满心郁闷的耿瑄等到朱文奎离开,索性躺在碧浪之上,昂首看着头顶上的蓝天。
看着看着,耿瑄开始昏昏欲睡起来,眼皮不由自主的打起架来。
“将军!”
一声凄厉的呼喊让耿瑄下意识翻身坐起,抽出腰间横刀。
“将军,殿下被抢走了。”
大祸临头矣!
耿瑄吓得三魂离体,但还是存了一丝侥幸的问道:“是什么样的人?”
那名报信的侍卫哭着脸:“一群衣衫褴褛的草原人,领头的说他是阿鲁台的儿子,叫失捏干。”
耿瑄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宛如炸了一般。
完了,全完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陡然,耿瑄从地上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