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将,蒙七卫连着甘肃的大军都由盛庸一人规制。
“陛下的手谕是让本将认真守备,决不能放任一个蛮夷经河西走廊进入我大明。”
盛庸背对着脱不花,站在帅营之中看着眼前这幅高悬的堪舆图。
“所以请缨作战的事不要多言,安心守备,多派斥候巡守便是。”
“将军!”
脱不花脾气火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二十万大军云集,只守不攻算什么。”
虽然是蒙古人,但是脱不花自幼出自贵族,在大都的时候自然也是打小习汉化长起来的,身份的概念早已模糊,他现在就盼着建功立业,将来混个汉姓,改头换面他的子孙后代也就可以做大明的官了,而不是世代守在这大西北忍受风沙。
“放肆!”
见脱不花连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种话都说了出来,盛庸陡然转身,寒着脸冷喝一声:“出去自领二十军棍!”
脱不花这才悚然惊醒。
汉人把皇帝当成他们的天神,平素里提起都要双手抱拳向南京的方向行三拜礼,任何非议的言论都可能因此而沾上杀身之祸,他这一句话要是被人存心陷害添油加醋的传出去,怕不是过几天就把脑袋砍下来了。
当下也不敢嘴硬,老老实实的垂着脑袋转身离开帅帐,余光就瞥到其他几个卫的蒙古指挥使幸灾乐祸的眼神。
“加派往瓦剌、鞑靼部的斥候,大草原的动向也要时刻监视着,不能松懈。”
等到脱不花离开,盛庸才下令道。
“现在东察合台汗国的大军到了哪里?”
“库尔勒。”
盛庸便又把目光移向堪舆图:“给我盯住了,没有本将的军令,大军不得擅动。”
“领命!”
帅帐中轰然响应,随后十几名汉蒙将领都起身离开。
“大风起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