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说这什么求是报都写的什么东西。”
队伍中,一个批着羊绒大氅,看起来极其富态的商贾问了问自己的前后。
“估计是朝廷的告示之类。”
身前那人是个小年轻,挠着脑袋说道:“可能跟邸报差不多吧。”
邸报是官报,明初可是只有衙门内的官员才能看,年轻人一开口就让这富商吓了一跳:“公子家里有官身?”
小年轻脸上就露出一抹倨傲,但还是谦虚道:“不敢,家父去年乃是咱们苏州府经历,因为上了年岁,今朝致仕了,不过家里还是收藏不少的邸报,留给我等后进观瞻时政罢了。”
一听这小年轻还是个官二代,富商的态度更加谦卑:“哎哟,没曾想是贵人当面,失敬失敬。”
“不敢不敢,末才也不过是一介秀才功名罢了。”
俩人还在假惺惺的寒暄着,就听到自这阅报室内,陡然鬼哭神嚎起来,还夹杂着不少喊万岁的贺声。
“当今陛下大赦天下了?”
俩人对视一眼,都是满满的狐疑之色,不由自主的勾着脑袋想往这报局里看,又哪里看的真着,正暗自召集的时候,就看到打里面出来几个浑身上下皱皱巴巴的士子,手里还拿着两份折叠后的麻纸。
这些士子有的脸上挂泪,有的兴奋的满脸涨红,但无一例外都激动的肩头微颤,在这报局门口有一胥吏支起的台案,几人各交了银钱,便挟着麻纸离开。
便是有身上未带钱财的,也都卸了腰佩抵押,口里喊着只待回府取银来换。
这番场景,更加让排队之人更加心痒,这时候就看出这富商的眼色来了。
眼看自己身前的这位秀才公面露好奇,当即便拦住一名出来的士子:“这位小哥,你这报上,都写的什么东西啊?”
这士子哪里有功夫搭理,脚步匆匆就打算离开,却被一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