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代,三十岁的人都可以自称老夫,但这耿瑄,明显跟朱高煦是一路的货色,没有一点眉眼高低。
“没什么,只是朕这衣服,倒是要你晚上给朕洗出来了。”
耿瑄这才注意到朱允炆的便服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迸染了些许的汁液,显得甚是邋遢,当下吓的面色苍白,屈膝就打算跪下身子,被朱允炆一把搀住。
“干什么?又不是杀头的罪过。”
看到耿瑄吓的厉害,朱允炆有心调笑了一句:“可别让你爹知道,要不然怕是要把你打的抬回南京了。”
耿瑄更是胆裂,面如苦瓜,五官都挤作了一团,惹得朱允炆哈哈大笑起来。
“何事让陛下龙颜大悦啊。”
正当口,双喜已是走了回来,看到朱允炆乐他也跟着乐。
“朕的护军将军正愁着怎么给朕洗衣服呢。”
朱允炆一指耿瑄,双喜便看到耿瑄和朱允炆身上溅染的汁液,当下也乐了。
“这洗衣服都是奴婢们要做的事,待晚些时候,自然有人来办,耿将军就不要发愁了。”
“双喜说的对,朕哪里还能真的让咱大明比武的元魁来做这种事,好了,洗衣服的事也不用你了。”
若说这天底下谁最了解朱允炆的心思,双喜绝对是唯一一个。
轻飘飘一句打岔玩笑,便是淡化了耿瑄御前失仪的责任,顺带着连洗衣服这件差事也替耿瑄接了过去。
主仆两人一唱一和,倒也就把这事码了过去,只听得耿瑄感恩戴德,心头一片火热。
“四川这地界,人杰地灵啊。”
看着大案上几碟瓜果,朱允炆由衷赞叹一句:“天府之国,名不虚传,倒是不缺吃的东西。”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嘛。”
双喜挑了个芒果,细细剥弄起来,末了递给朱允炆:“沿边几个府,有些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