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没有出来搀和,不然......”
不然,聂斯景和姜瑟身上的诅咒影响和血脉问题还没解决,那波人又出来节外生枝。
聂老爷子是真的担忧那样会发展出什么样的局面。
“嗯。”
聂老爷子瞥了一眼聂斯景,见他神色如常。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现在觉醒到什么程度了。”
聂斯景沉默了一秒,之后回答他“我抑制了之后的觉醒。”
聂老爷子一惊“为何?!”
之前不是已经决定好接受血脉的能力了吗,为何又要抑制它?!
聂斯景淡淡的解释道“随着觉醒的程度加深,我体内的本能也愈发的明显。”
尤其是,对天师血脉的渴望。
虽然不足以让它变成一个野兽,但有时候聂斯景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控。
所以,为了不伤害姜瑟,他便有意的延缓了觉醒的进程。
再者,昨日离开研究所后,聂斯景便有所思考。
如果是自己血脉的觉醒使自己的血液有了自我抵触的能力,那么如果他刻意压抑着,那么,那些血液是不是也不会对混合剂产生那么大的抵触呢?
报着这样的想法,聂斯景便刻意压抑着自己。
*
而早就上了楼的姜瑟自然不知道聂斯景和聂老爷子的谈话。
她回到房间里。
看着阳台外的月色。
姜瑟突然鬼神差的拿起手机。
她想起了在域外的段肆言。
明明他和姜煦也才十九岁,却已经承担起了各自的责任。
姜煦抗起了整个姜家,而段肆言也为了科洛博家族在外厮杀着。
每次想起段肆言,她都会不可避免的想起前世关于他的那些事。
段肆言是在段肆栩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