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过来。

姜瑟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状态，便进入了戏中。

她的脸上是平淡无波的眼神。

明明是一张娇艳动人的脸，却仿佛雪山之莲一般。

只可远观。

她就像一个恪尽职守的属下一般，走到了姬燃身边。

“殿下。”

她轻声唤了一声，之后便自觉的走到了磨墨的位置上，低垂着眼眸为姬燃磨墨。

整个空间里一时间只有磨墨的声音和姬燃翻阅文书的声音。

但她总能在姬燃将毛笔递过来之前就将石磨移开。

方便姬燃蘸墨。

姬燃偶尔会轻笑一声，有时是觉得有趣的笑容，有时候是冷笑。

祁蝶总能从他的笑容中猜测出大概是什么事。

这样的行为，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当姬燃的目光移向别处，她也总能跟着他的视线移动。

然后再猜测出姬燃的内心想法。

看着姬燃脸上的笑容，她甚至会无意识的愣怔几秒，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迷茫，嘴角也会下意识看着他的笑容勾起一点弧度。

但之后又很快恢复了过来。

这般不着痕迹，仿佛就像祁蝶从未出现过这样的神情一般。

姜瑟饰演祁蝶，不论是从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神情，以及身体下意识的动作都将祁蝶那种内心已经在不经意间情窦初开的模样表现了出来。

但她却并没有注意到，甚至还维持着可怕的理性和自持。

聂斯景望着这般的姜瑟，唇角微勾。

按耐不住内心的意动，附身过去在姜瑟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的亲，却带着万般柔情与宠溺。

瞬间让姜瑟从饰演祁蝶的戏中醒了过来。

她微微哑然，望向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