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气息，闷声说了一句话。

如果不是今天逼问聂斯景，姜瑟甚至还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关注着她。

难怪前世聂家的态度那么反常...

不仅不计较她千方百计的逃离，甚至后面还给了她不少帮助...

只是，后面聂家就好像真的消失在了世人面前一般。

就连支系的人也很少在京都里走动。

听到聂斯景刚刚的话，姜瑟内心陡然有了一丝猜测。

该不会是前世她的逃离导致了聂斯景的病情加重，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

想到这，姜瑟眼里的酸涩和苦意愈发的浓重。

所幸，她这次并没有错过他。

但她依旧来晚了，他守护了她二十年。

不打扰她的成长，只在暗中关注她。

如若没有前世死后看见的那一幕，姜瑟或许就算重生也不会找上聂家。

而她，也就还是不会遇到聂斯景。

她终究还是来晚了，让她的爱人孤独了这么久。

但姜瑟也清楚，聂斯景需要的不是愧疚和对不起。

姜瑟只能以百般的爱意去回馈他。

回馈他的情深。

“没来晚。”

聂斯景回她。

对于聂斯景而言，既然他选择了这条道路，那便不会后悔。

姜瑟在聂斯景的后背上蹭了蹭，将眼角的泪意都蹭到了他的衣服上。

“噗嗤！”

她看着聂斯景的衣服上有几处颜色变得深了一些。

姜瑟眨眨眼“衣服被我蹭脏了。”

聂斯景闻言，无奈的转过身。

望着姜瑟微红的眼眶此时带着一丝笑意，聂斯景也就没去计较她故意将眼泪蹭在他身上的举动了。

他低头在姜瑟眼角上眼泪未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