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去收。”

姜瑟并不在意这些，相反的，她更喜欢有挑战的事情。

背靠聂家，姜瑟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有挑战的事情了。

段肆栩，她前世的敌人，可千万别让她失望啊......

她缓缓勾起一抹弧度，残忍而又诡谲。

姜煦也只是给她提个醒，见她姐那么有兴致，他也不再说什么。

姜瑟在姜煦这呆到了下午，等聂斯景打电话来了，她才从姜煦的办公室离开。

*

第二天，网友已经因为阮灵昨天的微博消息给气炸了。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居然厚着脸皮说自己的导师抄袭自己的作品！】

【有本事拿出证据来石锤啊！空口无凭谁不会？！】

【恕我直言，凤仪秀十多年的名声岂会是开玩笑的？！】

【这是想火想疯了吧还碰瓷凤仪秀......】

【闪星娱乐真不把这人开除？！】

【......我怎么觉得说的挺真实的...】

【...对啊，而且我一直都很相信姜导选人的眼光的。】

少部分为阮灵发声的人，都会遭受到白兰所雇佣的水军的反打。

一时间，为阮灵发声的人越来越少。

而白兰也借机出声。

白兰v：从未想过会被自己的学生反咬一口，在此声明，凤仪秀从未做过这些事，我白兰问心无愧！

【支持凤仪秀！一直买的凤仪秀的服装！】

【白兰的设计很好看啊！‘夏生’系列的一直是我的梦中情衣呢！】

【搞不懂凤仪秀这么出色为什么还会被不知名的设计师碰瓷！】

一堆无脑跟风的网友在下面留言，其中大部分还是白兰所雇佣的水军。

看来她是认定了阮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