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板,男女都有错。
然后继续询问,如果寡妇无依无靠,活不下去,能不能改嫁?
程颢这才说唯恐日后会有人说闲话,所以还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光看程颢的这番话,也不能说这位程先生就对妇人改嫁恶意满满。
那再看朱熹呢,有人拿这事问朱熹,朱熹回答说:自世俗观之,诚为迂阔。然自知经识理君子观之,当有以知其不可易也。
朱熹也说得很明白,放在俗世之上,跟普通百姓讲饿死事小,着实迂腐。
但是对于研究经学的儒者来说,应该明白将道德节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胜过生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其实真正瞧瞧朱熹说了什么,多半会替他感到委屈,有些屎盆子是真的不该扣在他的头上。
朱熹和孔夫子有点类似,都是挺开明豁达,通情达理的两个小老头。
只不过当他们的学问成为显学之后,就变了味道。
人们不会研究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将他们的话语断章取义,弄成一个标题党。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不管怎么样,就是要守妇道,不许改嫁。
不服气吗?
这可是朱子说的。
相比起复杂的学问本身,这样简单明了,更容易传播执行,也更乐于被一些手握宗法大权的士绅地主接受,成为了他们作威作福的理论来源。
很冤枉吗?
貌似也不能这么看。
孔老夫子一生致力恢复周礼,恢复那个等级分明的周代社会,毫无疑问,孔夫子是代表了少数上层人的利益。即便有些爱民之言,那也是出于对财产的爱护,要可持续剥削。
到了朱熹这里,那就更不要说了,他穷极一生,追求的天理,也无非是想永远巩固士农工商的差别,让等级深入人心,安于现状,放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