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微微一笑,“也不要硬拼,还要有技巧。赵相公,你说这些年,陆续退役的老兵有多少?兴建的学堂又有多少?”
赵鼎略沉吟,就报出了一个数字,“官家,从靖康三年算起,陆续退役的老兵,差不多八九万,最近一次,就退役了五万多人。至于学堂,河北兴建的学堂超过了两千,南方却是少一些,只不过南方原来的学堂就多一些。”
赵桓颔首,“这就是咱们能用的力量,说是不少,其实也不多,但总比当初王舒王要好多了。赵卿,你有把握胜过王舒王吗?”
赵鼎失笑道:“臣可不行……只是官家圣睿,远非神宗可比啊!”
赵桓竟然也不知羞,还煞有介事点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理所当然!”
赵鼎实在是无言以对,还是老老实实干活去吧,免得尴尬。
赵鼎去落实这些事情,赵桓也丝毫闲不下来。
郓王赵楷的案子,可没有这么容易结束。
宗室亲王,违背旨意,私下里放贷,而且数额还那么大。
这个案子要怎么结?
事实上跟赵楷干一样事情的,还真不少。
前面抓起来的郑家兄弟,还有许多豪门大户,都是如此。
该怎么办吧?
革除王爵,幽居思过。
刑部递上来的意见到了赵桓手里,结果批下来只有两个字:太轻!
怎么办?
三天之后,刑部又拉上了宗正寺,提出了建议,剥夺宗人身份,追查赃款。
送到了赵桓面前,赵官家隔了一天,又是那两个字:太轻!
到了这时候,大家伙都傻了。
总不能砍了郓王的脑袋吧?
政事堂诸公再度聚集,包括各部尚书,一个不拉,全都来了。
“郓王生死,无关紧要……只不过以放贷获利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