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外面的气压着竹罐,才能紧紧贴在身上。燃烧能消耗掉一部分,而直接抽出,内外差距更大,气的压力也就越大,自然把木桶压碎。”
“赵相公,若是能铸造个精铁的球体,抽出里面的气,便是牛马也未必拉得开!”
赵鼎目瞪口呆,“这,这是真的吗?”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赵桓说得理直气壮,“赵相公,要不下招贤令,把朕的意思写清楚,征集天下能工巧匠,自然能解开气的奥妙。”
赵鼎皱着眉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
“官家,臣虽然学问不及吕相公他们,却也知道,不管是龟山先生,还是胡安国他们,讲的气可都不是这个啊!”
赵桓翻白眼了,还用你说,经过千百年的论述丰富,不管是儒道,所讲的气都极为复杂,有着无穷的玄妙,后世讲遇事不决,量子力学,在古代,遇事不决,一气贯之,官有官气,文人有文气,商人有财气,老人有福气,便是一个朝廷,也有气数!
这么复杂的气,要是解释成空气,那才叫脑子有问题呢!
可问题是赵桓才不想跟他们辩论什么是气了,毕竟以虚对虚,能辩论过才有鬼呢!
“赵相公,你说现在的儒,和当初孔夫子的儒,一样吗?”
赵鼎咧嘴苦笑,“自然是不一样,只是……”
赵桓拦住了他,“这就是了,就许文人篡改孔孟之道?就不许朕重新阐释气?他们做得,朕就做不得?有这个道理吗?”
你可真有道理!
赵鼎脸都黑了,只能喃喃道:“官家,臣,臣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说。”
赵桓笑道:“你不知道,那朕说,你愿不愿意站在朕这一边?愿不愿意帮着朕重新阐发什么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