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岂容他指手画脚啊!”
对于一个老臣来说,可以挨骂,甚至可以挨打,唯独不能被说不行!
尤其是李纲这种,官家的重拳打下来,着实有点狠辣。
吕颐浩沉吟再三,“刘相公,你记得官家说的那两句诗吗?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刘韐顿了一下,迟疑道:“这是……官家所作?”
吕颐浩大笑,“你是不信官家的才学?”
刘韐迟疑,“这个,虽然官家也有佳作,奈何数量不多啊!”
吕颐浩摇头,“数量不多,不是官家不会,而是不想!”
“不想?”
“嗯!”吕颐浩道:“你还看不出来,官家不喜士人诗酒风流的那一套。可论起官家的诗才,当世却也没谁能胜得过……前些时候不还有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之语吗?”
刘韐重重点头,“果然如此,这么说,老臣该退位让贤了。”
吕颐浩没说什么,而是一低头,拿出了一份乞骸骨疏,放在桌上。
“不日我就会递上去,该换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