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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为了迎接大石,赵桓也拿出了全套礼仪。
几位武将陪伴,将大石请入了军营。
“大石,咱们刚刚分别不久,又能在塞外相逢,真是人生喜事。”
耶律大石翻了翻白眼,冷哼道:“赵官家,俺却是觉不出什么喜悦来……上次见面,咱们谈的是什么?现在可好,背后捅刀子,下手如此险恶歹毒……当真是毫不遮掩,让人叹为观止!大宋官家的气度格局,真是让人叹服!我领教了!”
赵桓不以为意,竟然哈哈笑了起来。
“大石,你心中有怨气,发泄两句,朕自然要受着,朕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朕自己也一清二楚。可大石也该清楚,坐在咱们俩位置上,说什么做什么,要考量的东西就太多了。你如果还愿意听,朕不妨跟你推心置腹,好好聊聊。”
耶律大石一肚子怒火,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撑着大腿,冷哼道:“我既然来了,就是要听听赵官家的高见……只是唯恐赵官家信用荡然,说出来的话,也没人相信罢了!”
这位话中带怒,显然很不满意,而赵桓倒是笑容可掬,应对从容。
“大石,你是契丹的进士,论起学问,只怕比朕还要扎实……朕只问你,这些年来,大宋吃亏吃在了哪里?”赵桓稍微停顿,又补充道:“就算你说我赵家人无能,天命不在,朕也不会生气的。”
耶律大石忍不住哂笑,你这么讲了,不就是堵我的嘴吗?
虚伪!
“赵官家,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你又何必来考我?你们赵宋立国不稳,燕云之地早就归了我大辽。后来连河套都丢了,落入到了党项手里,失了良马产地,自然处处受制于人,难以振作。”
赵桓含笑,深以为然,“大石看得明白……那朕再斗胆问一句,大石以为朕又是什么人?”
耶律大石更加无语,姓赵的你这是逼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