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最大的也到不了知县,根本用不到首相过问。
结果这几天吕颐浩忙活占城稻的事情,他们就捅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叶尚书,唐尚书,你们想杀人,只管下刀子就是,何必弄这种手段?你们就不怕惹祸上身,把自己也给搭进去?”
叶梦得和唐恪脸都绿了,“吕相公你可要明察啊,这事情,这事情不怪我们啊!”
“是不怪你们,怪我!我现在就去跟官家请罪去!”
吕颐浩拔腿要走,可把俩人吓坏了,拼命给刘韐眼色,老刘深吸口气,“吕相公,你听他们说完,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颐浩耐着性子坐下,叶梦得深吸口气,这才说道:“吕相公,按照官家的意思,往地方上派遣有功士卒,虽说官职不高,权力不大,但人数太多……而且还不止这一次,往后每次打仗,都有成百上千的功臣,要是没有个妥当的办法,吏治铨选这块,就彻底乱套了……故此才有考核一说。这也是咱们在政事堂商量的结果啊!”
吕颐浩冷冷道:“是这么商量的,但没人告诉你们,一个也不行啊!且不说官家如何,便是我这里,也是希望用他们监督地方,推行土断,摊丁入亩……你们一个不要,还不是欺君吗?”
唐恪咧嘴凄苦道:“吕相公,你可真是冤枉我们了,我们出的都是最简单的题目,断然没有故意为难的地方。不信您可以瞧瞧。”
吕颐浩接过了考题,看了两眼,不由得点头。
唐恪真的没有骗他,这个考题真的不难,甚至比起别头试还要简单许多。
所谓别头试就是给官吏子弟准备的,起初是为了避嫌,要求考官的子弟另设考场,单独录取,避免影响公平。
毫无疑问,任何制度的初心都是好的。
可经过多年来,数代人的不屑努力,
别头试已经变成了一种官员的特权,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