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解套了,算是一切黑锅让娄室背,反正死人也不会说话。
可让兀术这么一嚷嚷,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四弟,你还年轻,不懂事。这摆明了是都元帅的脱身之计。他和希尹先回了燕京,归罪娄室,也不算是意外。只是希尹和娄室是好友,他竟然不帮着娄室开脱,实在是说不过去。”
兀术哼了一声,顿了顿,他又道:“三哥,容我说句不客气的话,咱们现在也开始凡事只讲亲疏远近,却没了是非对错。为国战死的将军,却被小人羞辱,这么下去,不用赵宋打咱们,自己就先垮了。”
“兀术!”讹里朵冷哼道:“斜也是咱们的叔父,是大金国谙班勃极烈,是都元帅,你一个小辈,怎么敢放肆!”
兀术呵呵冷笑,“又拿辈分压我,他既然是叔父,是大金国的储君,为什么冲阵的是娄室将军,而不是他完颜斜也!他要是以储君身份,跟大宋官家决战,我大金未必会败得这么惨!”
“三哥,你的心思我知道,你也是领兵主帅之一,怕被牵连到。你可以不说话,但你不能颠倒是非!言尽于此,告辞!”
兀术一转身,竟然直接打马离去,返回了他那个毛都不剩的家……留下三太子讹里朵凌乱着。
银术可看在眼里,他眼珠转了转,突然拉住了讹里朵。
“三太子,我看四太子的主张未必是错啊!”
讹里朵顿时大诧,“银术可将军,难道要让国主怪罪咱们不成?”
银术可笑着摆手,“说来说去,都元帅才是统兵主帅,又第一个逃跑……到了这时候,还想污蔑娄室,着实有些过了。”
讹里朵吸了口气,瞬间明白了银术可的意思,让斜也背锅!
这事情也没啥复杂的,反正是一口大锅,不是你背,就是我背。
斜也身为一个实力并不雄厚的储君,位置早就岌岌可危。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