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光,该向西做点什么了。
赵鼎微微叹息,“陛下,你知外臣这一路走来,心态如何吗?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硬是从一个旧党变成了新党……陛下可知我大宋的新旧党争?”
大石忍不住嘲笑,“你们的那点烂事,还有谁不知道的?不过我们契丹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跟大宋学的!”
两个无奈苦笑,赵鼎道:“是啊,新旧党争,绵延几十年,前些时候,我还劝说官家要摒弃党争。可说实话,我也不知该如何摒弃。真正当我走了这一路,那些唐诗在心中流过,一个个诗人才子从我眼前闪过……我便知道了,恢复故土,中兴国家,这才是胜过党争的大事!”
耶律大石皱了皱眉,轻叹道:“是啊,你们自从唐之后丢失西域,怕是有几百年了吧?”
“没错。”赵鼎无奈摇头,“犹如肢体割裂,鲜血流淌,日夜疼痛,难以言说……陛下,外臣斗胆问一句,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耶律大石不解,“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鼎挺直了脊背,满脸的悲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容的微笑,自信的眼神。
“华夏几千年传承,文脉不绝,哪怕断裂几百年,我们依然记得敦煌,记得玉门……只要走过这一路,仁人志士就会有中兴国家的念头,早晚有一天,我们会收回西域,把祖宗基业发扬光大……大石陛下!”
赵鼎突然提高了声音,“外臣代官家询问,几百年后,你们契丹还剩下什么?只怕是要在大宋的史书里,寻找你们的记录吧?难道耶律大石宁可籍籍无名,苟且偷生,也不愿意振奋精神,百折不屈吗?”
赵鼎高昂的声音,飞扬的神情,隐隐然有了赵桓的架势。
耶律大石不由得浑身一怔,神色之中充满了纠结。
到底要怎么办?
“朕现在的兵马太少,又万万输不起。还有,我已经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