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难以想象的作用。
从韦州向北,一路挺进灵州,都没有遇到大规模的抵抗。
相反,从各地聚集来的党项士兵,反而突破了五万人。
这其中就不乏许多对李乾顺不满的贵胄。
韩世忠对他们礼贤下士,格外客气。很快这帮人就卖力气宣扬,说什么大宋王师,吊民伐罪,只是请国君退位,并无半点恶意。
……
“可恶!着实可恶!”
李乾顺面对着前方战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察哥带的兵马不多,韦州攻破,已经沦为阶下囚。
夏州和银州方向,按兵不动。
李乾顺当然清楚,这两处兵马都以横山步跋子为主,且不说能不能赶得上,即便赶来了,李乾顺也不敢用。
另外河西走廊,还有后套的兵马都赶不过来。
也就是说,他能指望的只有兴灵之地的兵马了。
“舒王,现在晋王生死未卜,只有靠你了!”
这位舒王名叫嵬名仁礼,他还有个兄长,名叫嵬名仁忠,两个人都是宗室贵胄,在梁王嵬名安惠死后,他们的地位仅次于晋王察哥。
如今晋王被俘,就只有靠仁礼了。
“请陛下放心,韩世忠假仁假义,骗不了人。大宋图谋不轨,更是人尽皆知,臣领兵前往灵州,肯定阻挡韩世忠。陛下只要从容调兵,势必能把这伙宋兵尽数消灭,一雪前耻!”
李乾顺感慨不已,“这时候了,就只有自家人靠得住了,大白高国就指望着舒王了。”
“臣万死不辞!”
嵬名仁礼慷慨激昂,随即就统帅兴庆府的八千骑兵,两万步卒赶往灵州,迎战韩世忠。
只不过他的兵马刚出城三十里,就停顿下来,别说去找韩世忠了,他连灵州都没去。
有一个青衣小帽的老者